周一遇见你

对称的酒窝,对称的美好。

副红/山雨 《百年札》

北极圈女孩写给自己看的挚爱的cp,不喜勿入。

沙海只看了解雨臣cut,全私设。

更新慢篇幅短小。

01.

红木桌上放置一盏蓝釉青花瓷的茶盏,青烟顺着茶盏边缘闲散溢出来,张日山用指尖清浅的摩挲早已老旧不平的桌面,顺着二楼开阔的视野望向早已有着百年历史的戏台子。

那儿曾经站了一位绝代名伶。

张日山盯久了皱皱眉头,摘下眼睛用拇指和食指尖按摩了下鼻梁。不知是不是因为戏台子经久未用,即使他雇了人终日打扫,那红色早已蒙了一层灰蒙蒙的色泽,不复当年鲜艳明媚。

这儿便是曾经响彻全国的那个戏园子——梨园。百年前还曾是民国时代,这一片儿都依仗着梨园过活,这梨园的主人便是世代以戏为生的九门上三门之一,红家。红家那时的班主二月红可谓是众票友那心头的一轮白月光更是掌心一抹红朱砂。初次登台霸王别姬立稳了脚跟,至此之后人人敬他一句二爷;与白爷那场酣畅淋漓大战更是赢了个堂堂正正,名气从长沙城响彻了京城;而后接手了红家班,更是办的风生水起把长沙城当初的戏剧行业推到了一个顶峰。但这传承几代的红家班也败在他手上。那会儿搞大运动,他被人们笑谑戏子,东躲西藏颠沛流离,最后忍着痛烧了所有的头面戏服和戏本子,一个人不知所终,这梨园也是张大佛爷在平反时期费了可大的劲儿得罪了不少人才得以保全。

因此解雨臣会来这儿张日山也是早就料到的。

解雨臣,与解九爷最相似的一个孙代,也是,二月红最宠爱的徒弟。他自小便在梨园长大,二月红手把手的带他,教他,这会与其说他像解九爷,不如说他是个翻版的二爷,无论是身段,动作亦或是气质。张日山看着正在台上环顾四周的男孩,有些晃神,似是回了百年前的梨园盛世,他威风凛凛的长官常借着巡逻名义带着他们去戏园子里蹭一场二爷一票难求的戏,顺带勾了那旦角人调笑一番。那时的梨园不似现在冷清阴沉,是明亮热闹却又喧嚣的。那时候张日山还嫌着吵,这会回忆起来仿佛被蒙上一层黑色的纱,模糊不清却又令人想念。

“当年佛爷,在这儿求过你师傅。如今你在这儿求我,我是该帮你呢,还是不该帮你呢?”

听到这声音解雨臣也自然知道张会长早就摸透了他的心思在这儿“守株待兔”。张会长确乎是不过问九门协会的事务多年,但若非是凭借他与吴邪之力无法整改九门而他又不愿负了爷爷与师傅,他也绝不会去走这步几乎没什么赢面的棋。

张日山看着解雨臣时总是浮现出初见二月红的模样。他第一次见这位名伶,他才刚从东北老家来到南方跟着张大佛爷办事,却因着性子与血缘颇受佛爷重视终日带着栽培。那会他第一次见二月红便是在梨园,那天他唱了一曲霸王别姬。张日山承认自己是个俗人,北方人大都五大三粗,他也是第一次见这般精致好看的男人,男人不仅说话柔和,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儒雅温和翩翩君子,他第一眼便被勾去了魂魄,那个男人将他的魂攥在了掌心。张日山心念着解雨臣果然是二爷带出来的孩子,便是眉眼长相都有着七八分相似。

“若是会长您不帮忙,还请您不要阻挠。”

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二月红,不卑不亢却又温柔倔强,张日山看着解雨臣鞠了个躬后转身离开的背影,似是看见了一袭红色长衫,那人白净好看,笑起来酒窝盈盈,那人是他的心上人。

回过了神,张日山叹了一口气,心下也思索终归是年纪大了,老是喜欢回顾这几十年间的事儿 也老是想起他曾放在心尖藏的好好的,无人知晓的那一株小杜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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